面的话他还没想出要说什么,旁边胡三已插口叫道:“那就叫他磕头陪罪!叫他从此知道谁是他三哥!”
店内一时猛地静了下来,陈寄本来很薄的嘴唇这时抿得更紧了。冷丁儿一时也噤住了声:他一向深知这十七弟的脾气,只要是他认定对的事情,要他陪罪,就是杀了他的头也不肯的,哪怕自己是他最信赖的九哥。
何况,今天这事儿,他又如何能叫十七弟赔罪呢?
他吸了口气,指了指那匕首适才留在桌上的暗赤色的痕迹:“可是,三哥,这象是赤蝎粉吧?给这东西沾上,那可不只是剧痛。三哥适才出刀时,又有当小十七做十七弟了吗?”
十七探马中人人都知道,以那赤蝎粉毒性之烈,真可谓蚀肌腐骨。哪怕小十七盘蛇已惯,不畏剧毒,但那中毒后火烫般的苦楚,料来也是难捱。
冷丁儿一字一顿的道:“就算十七弟有什么得罪了你,他也已受了伤了。三哥就算罚也该罚过了吧?”
左坚的脸色也不由露出点懊悔。不错,刚才他急怒之下,出手是重了点儿。因为陈寄巡查过来时,刚好看到小令跟自己翻脸。惹得一个女孩子翻脸本来就叫左坚很没面子,何况这是个他极在意的女孩儿。
偏偏陈寄这小孩儿年纪虽小,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