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可能犯了众怒,想来已猛地挨了一下子。
他的手下似乎都被龙城中接粮的兵士的怒气吓得禁住了。只听得一片惨哼,似都只敢逃命,不敢动手——原也是,龙城中兵士尽为精锐,岂是关中帅帐下管理后勤的送粮兵士所能抵御的?
那运粮官的惨叫声先是越来越大,然后却越来越弱,夹杂在一片喊打声中,看来那将爷已快被乱兵打得要断了气儿了。
而那些关中押送粮草的士兵同在被打之列。在冷丁儿细听之下,只听出他们都在逃。乱声中还夹杂着有龙城中来接粮的统兵将官的约束声。但群情激愤,那声音几乎被压得听不到了。
冷丁儿心下忧急,回头冲陈寄使了个眼色。陈寄虽不放心店中局势,还是一腾身,人就向店外闪去。
冷丁儿这里手下一缓,叫道:“三哥,外面好象出了事儿,咱们先罢手如何?”
左坚却正打得兴起。他本一向听说这个九弟手底下颇硬,但从来不信,因为冷丁儿向来低调,不肯显山露水,故尔只当他浪得虚名。这时动手之下,强攻受挫,早激起一腔争强赌胜之念来。更不理店外声响,只叫道:“他们的事儿有他们领兵的处理,咱们的架且先打咱们的!”
话没说完,他左手一抓,凭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