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他的腰。
远摇的话真是非常多了,我都很不习惯,他痛呼了一声,又跟我说:“我最近得知,桑枝还有一魂存世,我想助她转生再登仙道,所以这颗药得留给她。你想要的话,还是去向你的母后求求情吧。”
北海路远,远摇又要将龙鳞炼化,所以我们在一个小镇的客栈上住下了。
他不知道是妖力不够的还是什么,每次炼化到半夜三更才结束也就算了,结束后还要拉着我修行,我怀疑他想吸干我的精气了。
有一回我问他我们还要在这待多久,他居然大言不惭地跟我说,三年!
我最不想听到的就是“三年”!怀那个小崽子的时候也是三年!
怎么刚刚夸完他厉害,他就又掉链子了。
他还有理有据地说什么封印裂开一点点和裂开一大半其实差不了多少,只要没有全部裂开就来得及。
我问他什么时候才会全部裂开,他伸出两只手,向我吊儿郎当地晃了晃:“十年吧,所以我们有的是时间。”然后在我脾气上来之前赶紧把我按床上了。
几个月后,远摇甚至都不住客栈了,直接在那个小镇的湖边买了个屋子,我们俩也没什么行李,他就不断地往屋子里买东西,要不是这个屋子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