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我就起了,远摇难得没起床呢,墨色的发遮住了他半张脸,衬得皮肤愈发雪白,他怎么就越长越嫩了呢。
喝了点粥汤后,我搬了个小椅子在外面的柳树下晒太阳,百无聊赖地数着飘扬的柳枝,快要离开了,还挺舍不得的。
这把小椅子还是挺舒服的,自带一个软软的垫子,是远摇买给我的,让我发呆用。
不久,隔壁的钱寡妇,也许不该这么叫了,不过叫习惯了也改不过来。
她也起来了,她的孩子精力挺旺盛,今儿不上学堂,就拉着小伙伴开始玩闹了,她见我出来了,就走过来和我随便聊聊。
她的肚子已经显怀了,看来隔壁家的小儿子还是在努力耕耘了,他俩年龄差了足足九岁,钱寡妇是年长的那个,最后能够修成正果也是非常不容易,我这三年听着别人的闲言碎语可把他们的纠葛都捋顺了。
我也就和她把小镇的东南西北扯了一通,最后,她看我一直捂着肚子,就有些探询地看着我:“袁瑶媳妇儿,你是不是也有好消息了?”
远摇化名是“袁瑶”,取了两个比较常见于人间姓名的字。
我摇了摇头:“不是,只是昨晚吃多了。”
她捂嘴笑了笑:“我看你们每次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