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滴溜圆,一脸无辜地看着我,我捏了捏她的小脸蛋,警告她乖一些,接下来就哼着小调去做饭了。
这个公子哥看上去不像生命垂危的,反倒像是昏迷,还留有一定的意识,我家离镇上的大夫医馆太远了,所以我想先看看他能不能自己醒过来。
找大夫还要花钱呢,都这么晚了,一个人出门找大夫也不怎么放心。
等我做好饭、吃完饭,他才悠悠醒转,他扶着额头,坐在床上,好半晌,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我的存在:“姑娘,是你救了我?多谢。”
我走上前去,摸了摸他的前额,好像没有发烧,他的脸蛋怎么还挺细腻的,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惯了。
“大恩不言谢,如果你家里宽裕,可以直接用钱财来报答我。”我对他挤了挤眼睛,“你也住在玉阳镇吗?怎么会昏迷在我家门口呢?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
他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年纪,按道理,也不会结太多仇家吧。
他伸手在我的眼周轻轻地碰了碰,并无逾越:“姑娘,我认识一个善于治眼疾的大夫。在下郁攸。馥郁的郁,攸关的攸。姑娘你呢?”
富裕?一听就很有钱。
我稍微退后了几步:“姜娆。生姜的姜,妖娆的娆。大家都叫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