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灵鱼烤起来,最最好吃,师弟,你手艺好,帮我把这鱼烤了吧。”
“下不为例。”韶玉顿了顿,又似乎难以启齿一样,“身体发肤自当珍惜,不可袒露。”
沅沅看看自己湿淋淋的脚,又望望背过身的韶玉,扁扁嘴,觉得十分头疼,师弟真是越大越古板,越来越不可爱了。
沅沅没有飞升的大理想,修行就是图个自在。她的想法极其简单,做喜欢的事,过有趣的生活。可是世人总喜欢划出各种框框架架、章程规范,让人不得自在,她不解道:“其他师兄弟都有水里摸鱼呢,下到水里,摸鱼才有趣儿,这水现在还有些凉,等到水更暖,才是真畅快。”
“这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因为他们是男的,我是女的?”沅沅最不喜女子当如何之类的话,“我还要下潭游泳呢。修行无非是为修个自在。为什么女的就不能露脸光脚。依我说,智者见智,淫者见淫,即使把脸和头发全部遮住,那些歪魔邪道也正不了心。为那等人违逆本心收敛行为,凭什么?我也希望能生而为男,生来便少了许多束缚,既然不是,男修可以做的事情,女修自然也是可以做一做的!”
沅沅极少和韶玉说这样的话,韶玉一时静默。沅沅不甘的望向层层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