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可笑!”
也有僧人双手合十施礼道:“阿弥陀佛,既然如此,贫僧想问施主一件事。”
沅沅点头。
“请问施主在临仙城杀人,是否为真?”
“是,他们要杀我,我就任他们杀?”
“请问他们为何要杀你,是不是因为你要杀杨二公子杨菖?”
“是。”
“请问施主为何追杀杨家二公子杨菖?为何在临仙城大开杀戒?”
沅沅嘴微微张开,又闭口不言,她发现自己无法在众多修士前重新撕开已经愈合的伤口,再经历难堪的恶梦,因为她彻底认识到,即使她说了全部事实,也无法得到他们的支持,不仅不支持,反而会大肆的质疑污蔑,猥琐猎奇的目光会重新聚集在她身上,恶意下流的流言会在不怀好意之徒间流传,最终沦为满足恶意趣味的谈资,如同再一次被剥掉所有的衣服,呈现在众人面前。
况且她没有物证,没有人证。
不会有人为她作证。没有铁证,意味着她无论怎么描述这不堪回首的过往,都只是轻飘飘的控诉,无法撼动盘根错节的杨家。沅沅想起以前听过的故事,一个女子被辱后投河赴死,原来在这强权世界,女子本是弱者,死亡是她可能做到的最不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