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喊,吓得穆言一哆嗦,进了屋直接单膝跪地,诚恳地请罪:“属下知错,不该妄议殿下。”
顾洵眸中燃着怒火:“议都议了,倒是把话说清!”
“跟菱杉说清了,我说了殿下没收,是郡主硬塞给我的。”穆言低下头不敢看王爷,害怕也得请示他这条帕子该如何处置:“殿下,那这帕子……”
“烧了。”
马车上,菱杉跟小姐说了穆言的解释,蓉茶才了然地点点头。
沉默了一路,菱杉以为小姐还在不高兴,想出言开解,谁知蓉茶却让车夫把车停在秀坊前。
“小姐,”菱杉见蓉茶走近了秀坊问道:“咱们来这干什么?”
“学刺绣!”
“啊?”
菱杉觉得小姐一定是受到了刺激,以前夫人让小姐学,她都故意偷懒不学。夫人从不逼迫她做不愿意的事情,小姐便一直没做过绣活。今日竟主动要学,她一时不知道是不是该感谢王爷。
蓉茶找到了秀坊坊主,询问道:“有没有什么速成的绣法?”
坊主是一端庄温柔的女子,听闻她的问话,不禁掩嘴轻笑:“哪有什么速成之法?都是一针一线练就的。”
蓉茶犹豫了,她是真没耐性刺绣,但是她又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