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蓉茶敷了敷脸,觉得好受了点。
“小姐!你怎么能……”
蓉茶知道菱杉又要唠叨了,赶紧装虚弱:“哎呀菱杉你别说话,我头疼。”
“喝成那样还能不疼?能找回府的路,也算您厉害……”
还是没等阻挡菱杉的念叨,蓉茶认命的躺在床上挺尸,自己惯出来的丫鬟只能自己忍着。
终于菱杉念叨完了,才想起来说了正事:“琰州来信了。”
蓉茶噌地坐了起来,也不觉得头疼了,让菱杉赶紧将信拿来。
信中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有一句:一切准备妥当,万事小心。
蓉茶让菱杉将信烧掉,缓了缓神,问道:“车夫寻到了吗?”
“没有,琰州太远了,没人愿意去,价已经提得很高了。”菱杉拿着蜡烛和瓷盆,不一会,盆中的信,便烧成了灰烬。
“对了小姐,”菱杉想起昨日整理小姐衣衫时,找到的半张帕子:“这半张绢帕,您不是扔了吗?怎么又在您袖口袋中了?”
蓉茶揉了揉额角,看着那半张绢帕,恍然想起昨日酒馆的事。
她遇到了梁丘译,这半张绢帕是他说,陪他喝酒后,还给自己的。没想到他还挺讲信用。
蓉茶摆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