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殿下。”蓉茶掀开车帘唤道:“你要亲自送我们去琰州?”
“别唤我七殿下了, 叫我梁丘译就行,我不想暴露身份。”梁丘译朝着她眨了眨眼睛, 心情尚佳。
“你去琰州做什么?”蓉茶继续问道。他一个邻国皇子, 在大裕的皇城逗留还说得过去,但是去琰州那么偏僻的地方,为了什么?不会只是为了送自己吧?
“送你啊。”
“……”
得到他直白的回答,蓉茶倒是没话说了。
“你这忙帮的, 撇家舍业的,锦怀城到琰州,少说也得近十日,一来一回,可就是近一个月。”
“感动吗?”
“想听实话吗?”
梁丘译挑挑眉, 笑意盈盈地望向她,等着她说。
“不仅不感动,甚至开始怀疑你的目的了。”
梁丘译轻笑一声, 一副放荡不羁的表情:“我能有什么目的?不过是帮助一个,被伤了心的女子, 逃离伤心地, 真是好人没好报啊!”
蓉茶并没有被他轻易说服,而是盯着他的玩世不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