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但锦华的装扮,加上这矜贵的气质,绝美的容貌,绝不是随从小厮。
“这位是?”花瑾刚问出口,便似是猜到了什么,惊得捂住了嘴,拽住蓉茶的胳膊,小声道:“难道他就是陵王?你不是逃出来的吗?被他半路截住了?”
“不是!”蓉茶纠正着:“他……就是一车夫”
“怎么我才嫁到琰州几年而已,锦怀的车夫,就都长成这样了?”花瑾白了蓉茶一眼:“骗谁呢你!”
“一个助人为乐的好心人而已。”
“傅蓉茶,我的名字不配介绍给你姐妹吗?”梁丘译眨着好看的眼眸,敛去眼中的狡黠,露出纯善的眼神对花瑾说:“梁丘译,蓉茶的倾慕者。”
蓉茶瞪了嘴上没一点正经的梁丘译:“再胡说!”
“行啊你,怪不得逃得毅然决然,有这绝色倾慕者,换我,我也逃。”
面对姐妹的调侃,蓉茶没有接话,她不愿意用逃离王府的事来说笑。
花瑾见她的神情也知道,自己定是提了她的伤心事,便闭上了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花瑾命人准备了三桶热水,让三人沐浴歇息一下,去去赶路的疲劳。
“有岩在衙门还没回来,你们先歇息整顿一下,我已经派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