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歌德学院的报告,受到了与会的德国、英国、法国同行的热情鼓励。他们原来没有想到,对于当代戏剧人类学的鸟瞰,可以发生在东方。而且他们发现,当东方学者一发言,事情反而获得了整合,变得简明了。
这份报告稿已刊出于歌德学院编印的会议文件中。包括黄佐临先生在内的各国专家,都希望我能尽快将它公开发表,而我则希望能有时间充实修整一下。但可悲的是,拖延至今仍一字未改,还险些把稿子也弄丢了。那就照原样先发表一下吧。
在此,我要特别感谢新加坡实践艺术学院的艺术总监、新加坡国家文化奖的获得者郭宝昆先生。是他几次三番催促我写出这个稿子,并在我作报告的前一天,用一泻如注的英语向各国与会者作了热情洋溢的预告,使我在报告时不至于让听众太感到突兀。那天实际所讲的内容,要比写在下面的文字多得多。
发表这篇演讲稿,我还有一个小小的担忧。我的读者,早已习惯我用散文笔调来表达学术成果。至少,也像《世界戏剧学》那样,运用深入浅出的轻松语态。但是,这篇稿子显然不是如此,越读越会感觉艰深。这,还是我吗?
我希望读者谅解,学术思维在很多情况下是无法进行浅显表述的。我在国际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