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那天的事众人们可是扬了个遍,都说这县长好,不贪财不好色,百年一遇。
柳楼的生意依然火爆,杨花忙起来也不记事,听见别人谈起这件事,她只是有些怅怅然。
后来不久,新县长受邀又到柳楼去了一次。他来时穿的是青灰布衣,发绾整齐,白净的脸上有些许剃不干净的胡渣——杨花快认不出他了。
新县长这次听了好友的介绍才明白了许多事,他那天太醉,不知道她的生意,如果早知道他定是会光顾的。
他往店里望了望,他想同她道歉却不见她踪影。
杨花趴在二楼看着他与友人说笑,没几句话他便眯起眼睛,一只手撑着下巴,总不自觉地晃着手里的酒杯,眼底落寞,杨花看到他因为喝酒而染红的耳根,分不清他是假醉还是真醉,看了一会儿便
进房了,她白天不接客。
县长一杯倒,太阳还没落山,旁人也只好抬他回去。
“我以后可不会再把你往酒楼里带了”一人叹气道。
“嗯? ? 嗯……”
醉死了,这个人。
这个人醉的时候,五官安静,只有一双眼睛好似灌了半坛酒,埋了幽深的苦楚。
呆了几天之后,新县长的乐子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