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地翻进去。
杨花贴在石桌上,石上的凉气透过轻纱传到她身上,树荫,树下有淡淡的水雾,舒服,舒服得她快要睡着了,却被对面的动作吵醒。
“你……”,杨花坐起来松了松眼睛,才看清来人。
陆越看到那石桌上留有她发汗的痕迹,薄薄的一层,形状却很是清晰。
他喉咙发紧,走过去坐下,从烈阳至凉荫。
杨花看到他什么也没说,停业之后她变得懒散起来,反应也变得很慢。
于是她又重新趴下,胸乳堆在桌上。
“要喝茶,自己去灶房倒”
茶刚烧,烫得很,所以桌子上什么也没有,只有她。
“今日怎的不做生意?”他的视线越过她,不知在看哪里。
杨花的脸撇过一边去,嫌吵。
“嗯?”
好烦人。
“没有厨子,做不了生意了”
热,不要说话。
“厨子?”
杨花不理,树上的知了便帮她敷衍了一声。
青色的一层薄纱包在纯白的内衬外面,包得并不严实,特别是疏松的领口和叉开的大腿。
陆县长去灶房倒茶,那茶烫得他手疼,作罢,拿起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