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姓杨……这话也有人这么跟她说过。
刚下过雨的夜晚清凉,她们才聊了一会儿便分别了。
她只让杨花送到门口,杨花也应了,不过后来好像模模糊糊又在厅前见到了她穿过,应该是眼花了。
天上无月,似乎有重重的云层,杨花关门时往天空望了望,估计又要下雨了。
她走到灶房找陆越,无灯无烛,伸手不见五指,但她知道屋里有人,因为他正喘着粗气。
杨花伸手正好碰到了他,但他身上非常烫,“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烫?”
“是淋雨染了热病是不是?嗯?”
他清了清喉咙,但说话还是极度沙哑“你给我下药了?”
这种感觉,分明是……
“下什么药?”她听不懂。
不是她……陆越突然想起很早之前那个来了灶房的女人……
她的手很凉,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从后颈到额头。
“别碰我”,吐出的气息也是热的。
“你上我房里躺着,我去给你煎药”
她急冲冲地就要走,又被他拉住。
“不用药”
“那用什么?煎药我还是会的”,而且很熟练。
他伸手一拉,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