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直颤,穴口张合,内里拼命地收缩,如飞度云霄,又如堕入深渊。
他躺在她旁边,搂着她,体液粘合在一起。
她不说话,光是脸红。
他们是怎么滚到床上来的?杨花不记得了。
几日前,她恰好听到叔伯说起他的生日,而今日又恰好游到了知府院外,他开门时,她恰好站在门外。她应该没敲门,或许敲了,她记不清了。
她站在那里不说话又不走,他只好笑道“杨掌柜的恩还没有报完么?”
他的侍从至傍晚仍未归来,他是想去寻人的。
她说,“我没有……帮别人做过…那些事”
她双目含泪,说得倔强。
她应该打他的,他想。
她不在乎什么清白,郦城的传言让她的臭名早已远扬千里,可他不能…连他也……
但如果不是荡妇,她怎么会在这里,求他给她?他不再纵容她的讥语恶言,她再也无法拉他下水。
他说,“别哭”。
说着抬起她的下巴,轻吻她的眼睛。
她想起某月某日,花下有灯火,有人问“杨掌柜的,喜欢我?”
原来她一直不知悔改,一败涂地。
“县长走的时候,会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