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所以有时候杨花睁开眼,她会变得不知道她在哪,但杨花却是变得越来越媚,姿态愈是娇弱,所以他们说她没有老。
陆越澄清他不是重欲之人,那是有人勾他。
她放钩,他就咬。
就像他一早起来清清闲闲坐在书房看书,有人门都不敲,身上只着一张轻纱,再者就什么都没有了,上白下黑,里边粉肉粘腻,进来直接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双目诱人。
她说:“我是不是胖了?”,说着又扭了扭身子。
他吸一口凉气,书扔到一边,手探到那方湿润,揉弄起来。
“喜欢磨?”
“嗯?你别……”
他低头埋进那片乳白的沟壑,抓捏,舔吸。杨花向后仰抬头挺胸,衣纱滑落,身子酥麻。
她的后背压着木桌,腰渐渐开始发酸,于是杨花推开他,又吻住他,唇舌交叠间,她的手触上那物,隔着衣料大胆地抚摸。
他们对这档子事真是越来越熟练了,回想起来陆越才知道她当初的生涩,一如也不曾经人事的他,在这件事上他们撞到一起去了。
陆县长不满足,自己脱了衣裤,挺着那庞然大物对她说,“乖,坐上去”。
杨花就鬼迷心窍地真的坐了上去,她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