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来见我,穿少一点”。
漆红木门严肃而冰冷,门缝不宽合得严实,“不要在这里,陆越……”她的腿已经不能站直。
于是他抱起她往里走,她瞥见院落中央的那棵干瘪的桃树,一转头亲到他的脖颈,见他缩了缩,她又含住他的耳垂。
他将她放到床上时,恶狠狠地说“你走不掉了”。
……
她偏头又吮了一口他的侧颈,他下意识往后缩,她得意的笑了。
“还想要?嗯?”他捏着她的脸。
她摇了摇头说,“我走了,陆越”
她说着就做起身,陆越拉住她的手问“去哪?”
“回柳楼啊”,傻子。他们是什么关系?他们是在偷情啊,自然不能到了天亮让人看了去。
他的手还扯着不松开,她说,“我……还会来的”。
他还不能娶她,被贬郦城,他身上的钱给不了她多少嫁妆。
杨花走了,他一夜未眠,摸着床单上那块干了的落红,陆县长想了一个晚上要怎么娶她。
10
那侍从走了三个月,杨花与陆县长便在这知府院内厮混了三个月。这三个月来,陆县长可算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每五日一次早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