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花已经坐在那一天了,“小心屁股生疮”她说。
杨花听了咯咯地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她想起某一日陆越拽她去西州的时候,她被地上的枯树枝绊住跌了一跤,后腿擦得刺红。
他问她股臀有没有事,看着他紧张的那样,她突然装着委屈地背对他掀起裙子,“真没事,不信你看看?”
“……”
战火一点即燃,拐进个草丛火烧得更旺了。
那天他们到西州是为了个讲会,听说是某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喜好与人辩论,便设了个坛专门与人答辩、授受知识。
那是什么时候?
好像是一个艳阳天,他们灰头土脸的被人赶了出来。
具体的杨花已经忘了七七八八,只记得西州的蜜糕很甜,某人的脸很黑,那是很久很久的事了,她后来还给他做了个荷包,她手工不好,荷包很丑,陆县长嫌弃的收下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带走,或许早就扔了。
杨花的笑就凝在那里,猝而散去,所以老厨娘觉得杨花病了,她隐隐约约猜到那是一种只有一个人能治好的病。
老厨娘拉了拉她的手说,“这是你的选择”。
杨花木然地点了点头,是她矫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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