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也是极难睡着。
“小姐,您是否还要再睡会儿?瞧您还没歇息够呢。”春杏在一旁为自家小姐扇着扇子,驱逐车内的热气,关切地询问道。
虽说自家小姐带着面纱,春杏看不清自家小姐面容上的倦意,但小姐那一双灵灵杏眸泛着盈盈水雾,还是透着些醒来的懒怠与困乏。且小姐才睡着没多久,定是不够的。
沈思宁已经无了再睡的意思,这天又是这般热,想再入睡也难,倒不如等到了京城里的住宅,她再补补眠罢了。
随后沈思宁缓缓直起了身,她带着少许醒来的朦胧道:“无妨,睡得够了。”
沈思宁抬眸,忽而瞧着一旁正在为自己扇着扇子的春杏,见春杏脸上还泛着红。那脸红通通的样子,显然是被这天热的。
“春杏,你且为自己扇会儿,我这身子并不怕热。”
许是沈思宁这体质生来就是不同于她人,她的身子一向不惧热,且还有些许体寒。所以即使是在三伏天下,她亦是不会有太大的感受。
但是到了冬日,沈思宁却是极为怕冷的。
春杏自然知晓小姐的身子,但她还是怕热着自家小姐,因而在方才便一直为小姐扇风。
沈思宁虽未感受到热,但是这闷热的马车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