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的字可不是与绢帕上的如出一辙吗?您再瞧瞧那荷包,也是一样的技法呀!求小姐饶命啊。”
那丫鬟哭着求饶的话,让在场的小姐们听后皆往林秀兰那处瞧,见着那香囊,都为之一惊。
香囊上所绣之物虽不是鸳鸯戏水,但在场的小姐们一向是自小学过刺绣,对于针法有各自特色还是明了的。看着林秀兰腰间别着的香囊,一眼便能看出那荷包就是出于同一人之手。
“你有何证据?”林秀兰见众人向自己望来,她脸色虽不好,但依旧是强装镇静,故意道。
沈思宁听着她的语气依旧是软软的,哪里有一点的气力。
素闻京城中一些小姐之间会有些过节,有时还会有所算计,但沈思宁没想到,今日算计一幕如此快地展现在她的面前。
明着面上是教训丫鬟,实则是想将事情闹大,再将祸水推到想要害的人。
沈思宁不知绣着鸳鸯戏水的荷包怎会从高府跑到眼前跪着的丫鬟手中,但是她知晓的是,此事定不会是高珵所为。
她记得那日荷包并没有被高珵收去,且后她因着有事处理也是没顾及到地上的荷包。现下想来,沈思宁觉着怕是高府中有心之人将荷包悄悄捡去了。
然而沈思宁明白,有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