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了两次,没有玉露,怕真是更为难受。
片刻后,沈思宁瞧着距离自己又近了几步的高珵,目光中他的脸也看得更为清楚,手腕处与他肌肤相触,她能感受到他指尖的微凉。
“高珵。”她下意识地唤了他一声。
“莫动。”
沈思宁正想与他保持些许距离,他们离得太近不太好,毕竟男女该有别。
但她看着高珵的脸上,没有什么情绪的起伏,反而觉着一切都合情合理。
沈思宁听话没有再乱动,让高珵为自己继续把脉,她先前听得高伯母说过,他是会一点点的医术。
“毒素差不多排出去,看来不用再换大夫了。”高珵将她的手轻缓放下,望了她一眼说道。
面纱下的脸浮现出少许的绯红,虽看得不真切,但高珵还是看出她的紧张,方才把脉之时,他感受得极为真切。
“周大夫的药还是很有效果的。”沈思宁缓了缓,回道。
“若没用,他也没什么价值。”
见沈思宁下意识地离他远了几步,乌眉隐隐浮动了几许弧度。
“高珵,你何时学会的医术?”
在她的印象当中,高珵最不喜的便是医,他觉着学医较为繁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