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父亲时时赴宴。
但对于沈思宁来说,能经常来赴宫宴,并不是好事。
若是能躲远些,便躲远些。
她向来不喜宫中的气氛,又不想与宫中之人相交,但沈思宁还是得谢过皇上,“谢皇上。”
“父皇,沈思宁又不是高家人,为何能一起来!”
晋阳公主听了皇上说的话,又想起方才高珵对她的疏离,她心里愈发不喜。
凭什么沈思宁可以住在高府,而现下父皇也这般对沈思宁,硬生生让沈思宁与自己的珵哥哥扯在一起。
好似他们十分亲昵一般!
晋阳公主瞥了一眼沈思宁,仍旧是十分不满,刚刚又没能与高珵说话,她心里气得紧。
“古儿,退下。”皇后看得出自己女儿是为何生气,她的脾性怎么不知。但今日宴会上,哪里能让她胡来。
“今日也是,凭什么过来。”晋阳公主愈想愈气,方才又听得一女子说了些有关于沈思宁和高珵的事情。
“古儿!”皇后怕自己女儿又说些什么,不容皇上说些什么,下刻她已是将晋阳公主拉扯些,回头对皇上笑道:“今日古儿许是贪喝了些果酒,有些胡言乱语了。”
皇上的眉梢些许一丝不满才因着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