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春杏叨叨之际,小桃已经为沈思宁备好了水,一进屋正好瞧见眼前之景。
“春杏,待林妈妈到来,我自会与她说明情况,你且莫要担忧。”沈思宁已将书信看完,信上大致说了林妈妈的行踪以及一些小心叮嘱,并无大事。
见自家小姐该沐浴了,春杏也不再在此处耽搁。
在春杏离开之时,沈思宁又看了眼手中的书信,片刻后才将信重新放回信封之中。
“小桃,你且等我片刻。”
沈思宁在将书信放置床边的黑漆鸡翅木信盒之中时,视线落在了上次所收到的书信之上,迟疑片刻,她才将信放在上面,合上了信盒。
些许时辰后。
沈思宁回到房中,余光中忽然瞧见衣柜后一闪而过的身影,她前进的步子也旋即停了下来。
想来她的房间里是进了贼人。
她的视线下意识地落到了装着书信的地方,然而那处却是没有被人翻过的痕迹。而沈思宁又瞥了眼四周,依旧未见有被翻找的样子。
“沈思宁。”
听得高珵的声音,沈思宁欲装作未瞧见那身影,她转身向高珵望去,话语中听不出她的任何变化,“高珵,你怎么来了?”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