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石生白没大没小的行为,沈思宁是知晓的,与他有着几年的情谊,早是看清他是何性子。
“石生白,莫要再胡来了。”沈思宁将面纱拢了拢,不与他再趁口舌之快,“还是安生些与我好好说说,要不然我该如何帮你?”
石生白见况,他倒是不再如方才那般嬉笑之态。片刻后他将一旁的圆凳搬了过来,坐在沈思宁的身旁,才慢慢地与沈思宁说道。
少顷。
沈思宁将房门重新关上,由着来的困意,她的眼眶里泛起少许的雾气。她已经有些困倦了,是该睡下了。
而现下屋里已经没有了石生白的踪影,在脱下鞋袜之时,沈思宁想起方才石生白所说的事情,她摇了摇头,一时也无什么办法。
毕竟娶亲一事,她实在是无法帮忙,且按理来说,她也不该帮忙。
婚姻之事,素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与此同时,院外见一道身影从高府墙边飞去。但是在腾飞之际,不知从何处来了一块石子,以至于下刻后石生白直接跌落在外面。
望了眼四周,不见有任何人影,石生白只能是拍了拍身上的土再离开,而左手是疼得厉害。
石生白离开后,飞剑回到了院里。
“飞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