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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头喘了一口气,温凉咬着牙齿蓄力,双手从顾时遇腰间滑到他结实的腹部,用力一推,含羞带怒的嗔他,“顾时遇!”
顾时遇将脑袋从她颈间抬起。
清明的眼眸中带着些不算明显的欲.色,他唇角含笑,声音低哑迷离的说了句,“倒是让我等到了。”
等到什么,温凉想问。
顾时遇却拦腰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温凉一惊,下意识环紧他脖颈。
顾时遇转身,修长的双腿目的明确的迈了几步,就把人稳稳当当放在了原本媒体发布会的话筒桌上。
他跻身站在她两腿之间,长而紧致的胳膊撑在她身侧,微微弯腰,是个与她平视的姿势。
鼻尖不经意相碰。
记忆就在瞬间侵刷温凉的大脑。
这是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姿势了。
也是一个,不论是争吵还是亲密时,顾时遇为了照顾温凉的脖子,而惯用的姿势。
她总是抱怨他生的太高,仰着脑袋与他长时间讲话或亲吻时,她脖子会很痛。
也总是抱怨,他亲吻时太过投入,有时她站都站不稳了,却还是要配合的垫着脚尖环他脖颈,又累又吃力。
当然还要抱怨,他长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