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破碎的心被尖.刀一寸一寸剜割,温凉声线冷冷的,半滴眼泪也倔强的没肯流下来,她说我才十九岁,大好的年华刚刚开始,还请三爷放过我,不要再耽误我了。
他对她那么好。
她却说他在耽误她。
顾时遇手臂上有青筋突起,薄唇紧抿的弧度快要形成一条直线。
温凉最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要走时,顾时遇声音低哑到不像话。
他喊她,温凉。
她背对着他顿了一秒,随即继续往前走,在听到背后有他跟上来的脚步声时,她又低声安顿,别送了。
“再怎么送我,都会有停下来的时候。”
后来温凉总会后悔,四年前她最后对他说的话是这句。
而忘了她那天准备好的,“三个月后我二十岁生日时,要不我嫁给你吧。”
11.chapter11
温凉趴在床上打滚,滚着滚着觉得胃里的痛感没那么明显,困意就来了。
又絮絮叨叨的和蒋伊人说了几句,等到实在是精疲力竭的讲不出话了,她才口齿不清的嘟囔了句,“伊姐我得睡一会儿,你要是有事儿的话,就先回去吧......”
然后还没听到蒋伊人轻声应的一句“嗯”,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