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想都没想,便仰头将牛奶一饮而尽。
    热了杯新的给顾时遇,可浴室的水声都停下来很久了,却还是不见他出来。
    犹豫了半秒,温凉还是小心翼翼的提着一颗心,再次推开了卧室的门。
    走进去就看见卧室床上躺着一个人,长长的腿长长的手,身上服帖的穿着她刚刚为他准备好的衣物,一只手遮在脸上,脸微微侧着,朝着她的方向。
    大概是听到了她的脚步声,便缓慢的眨眼,睁开眼看。
    温凉顿了一顿。
    是因为她确实找不出合适的词汇,来形容顾时遇那一刻的表情。
    只是突然想起来自己离开的那四年间,每一次从深夜的梦里醒来,满脸湿润的走向客厅寻水喝时,路过的全身镜里,折射的就是这样的一种表情。
    想念,蚀骨的想念。
    找不到宣泄的源头,折磨的,便是自己。
    温凉喉咙有些泛酸。
    这个人啊,面上永远都是一副云淡风轻,满不在乎的模样。
    就连她四年后再次回来,他都是那样,只懂诉说对她占有的**,却完全忽略掉,自己这四年同样热烈的想念。
    同她相比,有过之无不及。
    沈亦白说她只懂折磨自己,永远不能用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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