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味,引起一阵心悸。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邢野转过身快步跟上去,“……我晚上已经喂过它了。”
温承书只好停下往飘窗前走的脚步,转过身,微垂的目光在邢野赤裸的脚上停顿了一下,说:“怎么光着脚。”
经他这么一提醒,邢野这才低头往脚上看了一眼。刚才从一听到外面的车响就跑出来了,怕是温承书,又怕不是温承书,心里一着急,没顾得上穿鞋。
夜里的温度有点低,保洁阿姨走的时候留了窗户通风,凉意正丝丝往屋里渗,他身上单薄的一层睡衣早就被沁透了,冻得时间长了,赤着脚踩在冰冷得大理石面地板上,几乎察觉不到温度,所以也没在意。
他抬起头看着温承书继续问:“你是在躲我吗?”
温承书蹙眉,说:“去穿鞋。”
邢野不愿意走开,站在原地有些执拗地说:“我有话想跟你说。”
温承书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暗自叹了口气,走过去把窗户关上,坐回沙发上,抬眸扫了一眼旁边另一张沙发:“说吧。”
邢野却径直走过来,贴在他身侧坐下,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