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沈砚麟就是这样,经常会枯坐在书房里,写写画画,人前还是那个他,人后就是伤情的样子让人心疼。
再不愿意出去,可是回到了这里就要有人情往来,人永远都是在被推着走,你避无可避。沈砚麟还是去了林邈定的地方。
林邈跟他从小一起玩到大,看到了人回来了,就有说不完的话,以前经常都是林邈说的多,他听的多,现在更是如此,他有心事,来了就闷头喝酒。
林邈发现他不对劲,“哎,你怎么来了就一个劲喝酒?心里藏了什么事?该不会想姑娘了吧?”
沈砚麟看了看他,低下头把碗里的酒喝光。
林邈又说:“我怎么觉得你现在脸色有些憔悴,以前你可不是这样。”
“别瞎猜,我这几天没休息好。”沈砚麟打断他。
林邈又是个直性子,好友说没事他心里就没想,接着问他这两年的经历。他看着对面穿着黑色锦服,面容俊逸的年轻男人口气平淡地述说他的生活,没有注意到好友手下有些紧握颤抖的手。
“砚麟啊,你也终于摆脱那里了,好在已经过去了,換我可没有你适应的那么好。”
沈砚麟听到这话,心里有些苦涩,他没有觉得那里是龙潭虎穴,洪水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