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来了,萧弃毫不怀疑,现在给她一张纸一支笔,她真能一本正经给他画出器官解剖图来。
“不是身体上的尴尬,是精神上的。”萧弃说,语气低沉,“对你而言,只是一次酒后冲动,对我而言,这可是我的初吻,我在小城市里长大,对男女之事向来保守,原本还满怀期待的,没想到第一次被这么草率地对待了。”
这种碰瓷的话说出来,他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
他的语气和神情都很严肃,姜皖惊讶地看着他,猜不透话中真假。
真要说初吻,这也算是她的初吻啊。只是,她并没有觉得这有多了不起,第一次和第一百次不都一样吗?她的生活里没这种仪式感。
不过,人生而不同,认知也千差万别,她不能以己度人,只说:“我会弥补你的。”
“你又要用钱解决吗?”萧弃扬眉。
姜皖有点不好意思:“还有其他方式?”
“有,”萧弃忍着笑,一本正经地说:“再吻一次。”
怕她拒绝,他又补充:“你确定不喜欢我吧,刚才都行,那再吻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姜皖感觉他在偷换概念,可这逻辑居然完全无法反驳。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