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弃面露惊讶。
“嗯,客户是我研究生学长,这个案子就是靠着这层关系才拿到的。”
她的邮件里说她因为公司内部原因最近打算跳槽,没法继续跟进案子,如果她换了个公司,希望还能继续合作之类的,以她对学长的了解,他肯定会审慎考虑。
萧弃点点头,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偶尔问她两句,等到炒牛肉的素材准备完毕,他洗干净手,提起锅盖看了眼电磁炉里的菜,背靠着流理台看她。
“我要是发表两句意见,你会不会觉得我在教你做事,然后生气不吃饭了?”
“不会啊,”感觉到他的严肃,姜皖也提起几分精神,抬眼看他:“你觉得我没处理好?”
“只是有些疑惑。”萧弃顿了顿,“我没混过大公司,不知道里面的人际关系有多复杂,所以拿酒吧举个例子,不介意吧?”
“你说。”
“假如我和丁书都是酒吧的销售,有一天,我截胡了丁书一个大客户,假设是卓越,很有钱很大方的那种,导致他少挣了一笔提成,然后他特别气愤,一气之下写信给客户,让他别来酒吧消费了,而你作为老板,你会怎么想?”萧弃问。
这个例子生动易懂,姜皖一下就明白了萧弃的意思,这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