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的事情就不会更改,他说什么也没用,还不如什么也不问。
他把洗碗帕洗干净晾好,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开口:“打算什么时候走?”
“明天下午吧,”姜皖笑了笑,眉目冷清,“公司不是说给我三天的期限吗?再不回去连后悔药都没得吃了。”
她是在讽刺他,萧弃没说话,看她正盯着冰箱上那些冰箱贴。
高中毕业后,她去了P大读中文,兼修财务双学位,他则留在南城,继续打工。
两年很快也很慢,直到把父母的欠债还清,他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他仍旧无法离开南城,瘫痪的奶奶需要他照料。
在酒吧、KTV醉酒厮混的那些日子,他看到邪恶,邪恶也看到了他,有太多诱惑摆在他面前,只要他稍稍放松警惕,就会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每当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他就会想到姜皖。
她曾经离自己那么近。
她是天上星,是水中花,是镜中月,而他匍匐于泥泞污浊之中,无法触碰,只能仰望。
有些东西,看一眼,就会让人生出无穷力量。
他靠着这股力量,默默追随着她的脚步,一步步走到今天。
她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