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不可遏地破口大骂:“你信不信我让你的资源全黄了!”
一时间,在场者都看戏。
没有人上前,只吓得当事人带来的艺人们齐刷刷起立,低着头祈祷别迁怒。
有的人只不过脏了鞋面,有的人的事业才开始就即将毁灭。
秦伶忠纹丝不动,独自一人,所以格外显眼。
他不声不响,似乎同样也作壁上观。
门被推开。
嘈杂的音乐通过缝隙钻进VIP包厢,保镖正对讲机重复“over”,高跟鞋与大理石地板碰撞的动静凌乱无序、颠三倒四,夜晚才开始,仿佛她已经醉得一塌糊涂。
不合时宜地大驾光临,苏实真最突出的是那双眼睛。她染了刺眼的金发,偏偏皮肤雪白,眉毛也漂过,美得令人局促,目光落落大方地转了一圈,好像困惑似的,露出充满笑意的神情。
人会被醒目的事物吸引。
就像这一刻,坐席间能轻易区分谁是熟客,而谁又是第一次成为座上宾。认识她的纷纷打招呼。初次见面的,尚未适应过这样的视觉冲击,不由自主只能冻结着向苏实真行注目礼。
她具有这样的能力。
“不要生气嘛。”苏实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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