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似乎都格外关照她。
收工后也不等修图,直接打卡下班,反正张张都能看。
那之后,秦伶忠有一段时间没联系苏实真。
再收到消息那天,他请她共进晚餐。
单独与人见面,秦伶忠喜欢考虑到所有细节。服装、首饰和交通,他全部都会照顾得当,并且以安排这些为乐。
盒子里的连衣裙是她的尺码,一点差错都没有。苏实真罕见上了完美的妆,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大致不过如此。长发按照复古的法式卷好盘起,发型师刚好善于做手推波纹。
穿过种满梧桐的庭院,偌大的餐厅仿佛浸润在初秋中,餐桌与灯光都泛着冷冷的光,秦伶忠望着未知的方向,似乎在走神。
她先落座,随即才目视着他也坐下。
苏实真笑得阳光明媚,秦伶忠猝不及防开口:“你别这样对我笑。”
“怎么了?”她故意拿捏着腔调反问。
“你其实在不高兴吧?”他垂下头,抬眼看了看她,“不要背后拿针扎我小人。”
秦伶忠总是这样,对被伤害很敏锐,但伤害别人时却毫不自知。
苏实真加深笑意,嘴上倒是说:“没有问题。”
两个人吃的不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