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有什么事吗?”
自从弟弟走后,不知道是不是精神还是状态不太好,时常从睡梦里惊醒,不是父亲开车出车祸把安父撞死了,就是梦到失去贞洁的那一夜,醒来就再也睡不着。
白天她尽可能的忙活到要死,累得骨头都散架了,困意十足了才上床,就这睡眠时间依然很短。
“是我,权倾,听说你现在给小孩看病?”
呃,林木看了眼陌生的电话号码,居然是权少大半夜的给她打电话,他是怎么知道她的电话号码的?
“是啊。”
“小孩发烧了,怎么处理?”
林木坐起来,原来权少半夜给她打电话,是为了咨询医学方面的问题,听这声音,比较深沉,再加上这个时辰打来,一定是情况很严重吧。
她坐起来,以非常严肃的口吻问:“发烧多少度?除了发烧还有没有其他症状?”
权倾具体情况也不清楚,听她声音加大,又那么认真,愣了一下,还真是个称职的好医生啊。
“大概四十多度吧。”
“什么叫大概啊,四十多度很严重了好吗?有没有吃退烧药啊,如果家里没药,就去医院急诊吧,不然持续时间长了,孩子会抽的,还会引起很多后遗症。”林木真是着急,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