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眼神,溜到嘴边的话收了回去,变成了:“是挺疼的,安臣下手这么狠。”还捂着嘴巴,蹙着眉头,那样子似乎真的挺疼的。
林木小心翼翼的扶着他:“那你慢点。”
权倾为了装的像一点,被关怀的时间长一点,找人开着他的车把两人送回去。
司机是个很有眼力劲的人:“权少,去医院吗?”
“不去,这点伤被人看到了,不是太丢人了吗?”
“可是你要是不处置有可能发炎啊,明天上班也不好看啊。”
“说了不去医院就是不去。”说了不到两句又开始恼火。
林木忙道:“去我那里吧,我有药箱,我帮你弄。”
权倾心里乐开了花,他等的就是这个答案啊,可是面上却装作一副怀疑的样子:“你会弄吗?”
“你忘了我是大夫。”
“那好吧,只要不去医院就行。”
两人下了车之后,权倾给助理打电话,让他送一身从里到外的衣服过来,林木听了,不得不多想。
瞪大眼睛问:“还需要衣服吗?”抹完药不该走了,该不是想从她家里过夜吧。
权倾已经轻车熟路的走了上去:“这一身脏死了,我一分钟都忍受不了。”
原来是洁癖啊,林木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