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病号比较少,但是更头痛,更让她心累,她低估了同事的八卦程度。
时不时的有同事过来询问,就连平常不熟上了年纪的前辈都跟过来。
先表示出关怀:“林木啊,上午那坐轮椅的女人是谁啊?一看就不是好人?你是不是得罪她了,特意过来污蔑你。”
“就是啊,听说那个保姆还挺厉害,幸亏有权少过来帮忙,不然你就受欺负了。”
“这样看来,她那个样子纯属活该,我们急救上就不该好心把她们送到人民医院去。”
林木叹了一口气:“其实这也不能怪她,她是我家的邻居,年轻时遇到了车祸,亲眼看着丈夫死了,自己的腿残废了,精神能不受刺激吗?”
“昨天她儿子砸了权少的车,权少教训了她儿子一顿,她不敢找权少,就把气撒在我身上呗,她语无伦次的,见了谁都这样污蔑人家,我不会跟她计较的。”
林木半真半假的说着,她不想把自己的家事公众于世,就随口说道,她发现和权倾呆一起的时间不长,受他的影响还不少,她说事情真相是什么样的就是什么样的。
“原来是精神有问题啊,我们医院的门卫怎么当得,怎么让这样的人进来了呢?”
“哎,林木,你和那个权少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