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穿着保姆的衣服给她开门,朝她笑:“少夫人回来了?”
林木打眼一看,愣了:“绿芽?你这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在医院看望酒儿吗?”
“酒儿她畏罪潜逃了。”
“什么?”
“是真的,她昨天把罪行都招供了,然后就被同伙救出去了,我把证据给警局送去了,警局已经确认了她的症状,正在全国通缉。”
“那,那谁把她救走了?她还有同伙?难道是安臣?”两人是一伙的,除了安臣没有别人了。
绿芽摇了摇头道:“我第一时间就给你打电话了,是三哥接的,他说你在睡觉,就没让你接。”
林木想起来了,她早上的确起的有些晚,不过绿芽这样调侃她,怪不好意思的。
抓了抓头发:“这个家伙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不告诉我。”
“兴许他有安排吧,他好像一点也不惊讶,然后让我不用管了,让路先生把我接到家里来了。”
“嗯,算他这一点想的周到,只是你这身打扮?”
“吴妈不是退休了吗?我以后就是权家的保姆了呀?”
“保姆?那怎么行?怎么能让你当保姆?”
“我这身份很尴尬啊,只能从保姆开始做起了,而且我觉得当保姆能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