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的时候,他身上的红痕更明显了,有的地方还渗出血珠。
林木把手机拔下来,和绿芽对视了一眼,也走出门外,师兄和狱警大叔都站在屋檐下。
锐夫人已经坐上了车,她那两个保镖已经醒了过来,也跟着坐在了后面,但是四肢还在麻木之中,除了行走,四肢都不在灵活,想必最近都不能吓唬人了,这药效还是挺猛的,不知道权倾放了多少剂量。
市领导们也各自上了车,开车的队伍缓缓驶出,路过林木他们站的位置时,开着的窗内露出两个保镖对她忌恨又有点胆怯的眼神。
林木心想这至于吗?不过让他们昏迷了一会,保镖时刻都不该露出自己的情绪来的,他们俩这是素质不到家吗?不应该啊,能跟着锐夫人来的保镖不会这么差啊。
他们想袭击她的时候,以为志在必得,她的仰仗只有那跟警棍,谁知道她竟然会猝不及防的射出毒针啊,那距离太近,根本就看不清楚,就算看清楚了,也躲不掉啊。
林木和绿芽出了监狱,和师兄道过谢就告别了。
师兄是个话不多的人,一开始他们的理由是想跟着他学习学习,怎么辅导患者,现在他当然知道两人的目的不简单,但是也不问,他只有一颗平常心,没有好奇心。
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