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权倾旁边的男人,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他这一笑,晃了人眼,犹如百花怒放到极致,连头顶的琉璃光盏都失去了光彩,令人辨不清对方是男是女。
与权倾冷峻矜贵的样子不同,他是一只妖孽。
权倾穿着白色的衬衣,板板正正的,整个人都带着一种禁欲的气质,令人眼馋又不敢亵渎,而他穿着了一件随随便便的花衬衣,是个人都想把他扑倒。
“权少真是霸道。”
这是评点他派车去接老婆,而偏偏去了之后,还要打电话询问一下意见,这本身就是一件自相矛盾和啼笑皆非的事。
就像他本就不愿来这里吃饭的,他硬逼着他过来。
权倾知道他意有所指,抿了一口茶,淡淡的道:“我是受卫先生所托。”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这些年他在世界各地拍摄电视电影,不都是自己照顾自己?自从上次出了事故以后,他们两个人就跟着了魔一样,恨不得他出去一步,都要跟一步,形影不离。
“你知足吧,我牺牲的是陪我老婆儿子的时间。”
卫染失笑:“那我真是荣幸。”说是荣幸,转过脸来反击道:“你老婆孩子稀罕你,我又不稀罕。”
他不乐意陪着他,他也不愿意和他一起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