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是她要求的。”
“你倒是好心,知不知道她是什么人?”
白珍珠还有力气争辩,抬起头来,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勇气,怒瞪着权倾,:“我是受害者,我要告他们持枪,危害社会治安。”
权倾弯身,把她胳膊上包扎的纱布,腾地一下扯掉,触碰到她的伤口,疼地她哇哇直叫。
子弹还没有取出来,只是做了个简易包扎,被他这么不弄,她觉得这次胳膊肯定要废了,后背的汗哗哗的往下淌。
“你们是不是人民警察,居然眼睁睁的看着他这样对我。”
警察也很为难啊,局长亲自交代了,绝对配合权少的行动。
但是看着权少也太狠了,这位女士受了枪伤,这么一扯,血又汩汩的往外冒。
“那个权少,就算她是罪犯,我们也不能这么对她的。”
权倾一个眼神扫过去,警察也不敢出声了。
白珍珠硬生生的晕了过去。
权倾掏出湿巾擦了擦手,扔在地上。
警察相互对望了一眼:这伤口是包扎还是不包啊,要是不包,等到医院,肯定血尽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