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路,乔韵就跑了出去,直奔大门。
管事顿住脚:“你是去找那个不自量力的寒酸小子?”
乔韵连忙停下来,紧张的看着他:“你见过他是不是,他来过这里找过我?他在哪里?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海天就是个弱不禁风的少年,这里面的人个个是强壮的汉子,他怎么会对付得了?估计连大门都进不来,所以她昨天到现在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管事笑了:“我们那需要对他怎么样?我们只和我们旗鼓相当的对手对战,他不够资格。”
“那他现在在哪里?”
管事想了想:“从哪里来就在哪里。”
乔韵撒着腿的往门外跑,可是大门对任何人打开,就是不对她开放,她叫嚷了很久,又求了好久,管事才晃晃悠悠的赶过来:“把门打开,让她看看。”
乔韵的目光一下子亮了:“谢谢管事,谢谢。”
可是她谢的太早了,大门只说是打开,让她看看而已,她根本不能踏出这个门槛半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海天还躺在远处的公路上,一动不动,乔韵的眼睛一下子红了:“海天海天。”
“他怎么了?”她哭的泣不成声。
“死不了。”如果死了,尸体早就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