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西,因此这管家的对牌一直握在大房手里。
阿庄不过是沈清宗身边的家仆,他的身后是沈清宗。沈清宗如今正在国子监读书,他今年才秋闱,纵然是沈家的嫡长孙,大夫人也不可能将对牌交给他。
良久,沈芳宁稳了心神,她紧紧抓住这块对牌道:“东街茶楼的胡掌柜是我母亲的陪房,你明日拿着我的牌子出府,去找胡掌柜。他一向嘴风严,做事周全。说不定这京城里有什么赚钱的营生是我们不知道的呢。”
一来她在沈家人微言轻,二则是这件事最好瞒着沈家。
天穹深处传来几道闷闷的春雷,支摘窗下部拿着叉杆支开,淅沥的雨声传了进来。天大亮时,只有浅浅的潦水、廊檐上一滴一滴的水珠才能见证昨晚的那一场雨来。
沈芳宁用过早膳后,便来到沈老夫人的香禄居里。
她一穿过垂花门,就看见沈蓉锦从东面而来。
沈蓉锦穿着一件半旧的海棠红交领袄,她阴沉着一张脸,用脂粉盖住了眼下的青色,全然不复平日里的娇俏来。看见了沈芳宁,瞳仁转了转,冷冷地发出一声讥诮。
沈芳宁心里藏着事,也不理睬她。只好奇地打量起沈蓉锦身旁的丫鬟来。
绿云在沈蓉锦面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