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你倒在这里搅弄风云,说这话给谁听!”说罢,她就将视线转向老夫人,“母亲,你可别信了这小蹄子的话!”
人急了往往口不择言起来,平日里威风神气的大夫人从来不屑于施舍眼神于沈芳宁,如今却按耐不住,什么话都往外说。
沈芳宁睇视着大夫人,她心里却又多了一重想法。
沈老夫人的眉心攒成一个川字,她沉声敛威道:“芳宁,你在沈家这么些年……”
沈芳宁打断了沈老夫人的话,她屈腿行礼道:“沈家生养我,我孝敬沈家都是应该的。因而我父亲的财产充了中公,芳宁没有二话。只是这嫁妆,不仅牵扯到我母亲,更是关系到芳宁自己的以后,祖母一向明理,芳宁只想要回我母亲的嫁妆罢了。还望祖母成全。”
沈老夫人未曾发一言,可大夫人却念着丁氏留下的嫁妆,她原本一心想拿来贴补给沈蓉锦的。故而也端不住从前那端庄的仪态。
“你那商贾出身的母亲,生出来的女儿也这么重利自私,都是一丘之貉。”大夫人见沈芳宁软了语气,趁机讽刺道。
沈老夫人看着按不住气的大夫人,一脸不成器的模样,她先是斥责了大夫人,“老大媳妇,看看你自己,你说得是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