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毫不让。沈芳宁却深知用得起这样的人的主子非同一般。
这便让她连半点窥探之心也无,但心里仍然有些遗憾。微颔首道:“打扰了。”
其规避之意溢于言表,说完扯着琥珀快步离开。
一路下了坡道,沈芳宁才松了一口气。琥珀带着怀疑地眼神遥望已经成为模糊的一点的那一处,她说:“刚才的护卫可不寻常……”
“使得动这样的人的正主,也不是我们得罪得起的。只是也没想到,在净慈寺里能碰上这样的事。”沈芳宁只是一介闺秀,哪里见过这样带着血气的人?她在伞下站立着,同样看向那一片竹林,心里无不怅然着可惜。
她原本想着再去看一眼。
密札扎的雨织成帘幕,雾气未消散,悁悁地绘成一幅画。远处上坡弯处突然又多了一个人影,可太远、太高,看不确切。触景生情来的愁绪便如细丝一样,缠裹在她的心尖。
沈芳宁的心里闷闷的,她说不出来的难受。明明昨晚她总算能睡一个好觉,不必日日提心吊胆,明明一切都如她所愿的方向行驶着。
“姑娘,小心!”
沈芳宁神思游离天际,却被琥珀的一声惊叫猛然拉回。她猛地回过身,只见面前直闯闯地出现了一个人影,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