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往来不乏看戏的人们,大家若有若无地盯着这里,连那花房的能工巧匠培育的花株也夺不走她们的目光。
她们逡巡几人之间,几个交好的夫人则在一旁小声耳语。
“沈家今天怎么来了?这可不像沈老夫人的作风。”拿着团扇掩面的李夫人侧身对着她旁边的张夫人说道。
张夫人满是看好戏的神情,她朝斜对面穿着湖蓝色百蝶纹长衫的年轻女子看去,又附耳对李夫人说了些什么。
李夫人立刻露出了然地神色,她比在坐的几位夫人年纪都轻,心里还叹惜地顺着李夫人的目光瞧去。
也是可怜。
沈老夫人今日来可不是给那些人看好戏的,她瞟觑神色如常的沈芳宁,又默然地收回目光。
丫鬟们有序地上了茶点来,沈蓉锦和沈芳宁坐在一旁。而威远侯夫人和沈老夫人、卢夫人等坐在花厅里,轩户敞开,里里外外看得清清楚楚。
突然,人群的声音乍停一瞬。
但沈芳宁觉得如芒在背。
先前那位穿着湖蓝百蝶纹长衫的女子站起身,袅娜地向威远侯夫人走来。她梳着挑心髻,金累丝宝花头面,妆面精致,只是眼角的疲惫也是肉眼可见。但她的视线紧跟着沈芳宁的侧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