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宗这个蠢货只需要用一点蝇头小利就可以将他勾住。你别怕,沈家欠你的,我会替你拿回来。”徐晏青看着离他不远处的沈芳宁,那一副随时要跑的神情,眼底的阴翳似乎散去。他不屑地说,“傅正则有什么好的,如今得罪了我舅父,我还有什么比不过他!”
沈芳宁一听,她吞咽着口水,努力地压制住她心里的恶寒。
沈蓉锦有一句话没有说错,她的确是看走了眼。
她摇着头,并没有比她之前连番质问那样咄咄逼人。徐晏青以为她松软了口风。进而想趁机地攻破她对他的一身刺,说道:“他如今再也没有起复之日,王家势力盘根错节。他想要安稳地当一个大理寺少卿也难,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何必受这个苦?”
沈芳宁听了徐晏青的话,她才发现她对傅正则的处境了解得还是不够透彻。
也是,毕竟闺秀和外界始终隔着重重的大门。
徐晏青以为她被他说动了,作势还要向前。
“徐晏青,你我的纠葛早在两年以前就断了。你要做什么事情与我无关,傅正则即是我的未来夫君,我也容不得你的轻贱。你说你是为了我才做那苟且蝇利的恶事,你不过就是给自己找借口罢了。我当不得,也不敢高攀你的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