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秋妈妈见沈芳宁进来,连忙掀起被子,欲走了过来。沈芳宁见了连忙阻止,她笑了笑道:“我来瞧瞧你。”
说罢让琥珀送上来一包黄纸包着的黄芪,“黄芪补气益阴,平日里泡着水喝也是好的。”
秋妈妈连忙道谢,她眼皮子压了下来,瞅着这包黄芪,心里很是不安。
连络子的丝线也在手上搅得七零八落。
她是沈家的家生子,打她爷爷辈就在沈家做事。在沈家走过了四十多个年头了,也没见哪家夫人姑娘来看望生病的婆子丫鬟的情况。若是有,那也是身边十多年的老人——可她和三姑娘才一旬不到,平日里也多是帮三姑娘做些杂事,收纳整理。
可见沈芳宁也没有完全信任她。
这么一估摸,她心里更加忐忑起来。
果不其然,沈芳宁坐在圈椅里,她的手指搭在扶手旁,指骨轻轻地敲击。须臾后,她朝琥珀使了个眼色,琥珀心领意会,退出屋子,并阖上了门。
“秋妈妈,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今日为何来。”
她嫣然一笑,恍若盛开的芙蕖明艳照人。
秋妈妈掐紧了络子,她凝眉思忖。淡淡地说:“奴婢以为姑娘早就知道了。”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