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蹲了蹲身。只是素来见过场面的她,脸色也有一些古怪。
沈老夫人戴着一支滴头的翡翠簪子,簪头那点翡翠的成色极其通透。沈老夫人戴在头上既不会被夺去了所有的目光,也不会存在压不住场的情况。
“芳宁,你怎么来了?”
沈老夫人淡淡地说道,她和沈芳宁没什么感情,更多得是眼不见为净,经历这连日的一档子事情后更是如此。她如今想得都是二儿子回京,自然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而沈芳宁绝不会让这件事被轻轻揭过,她闻言欠身道:“祖母,芳宁有事相告。”
沈老夫人这才移了微末的余光去看向沈芳宁,她漫不经心地说:“你有什么要事?”
沈老夫人才看向支撑窗外的罅隙,她不经意间地一盯,就看见古怪地站着的玳瑁。心里正疑惑,她看样子也不像自愿站着的模样。
沈芳宁则对身后半步的琥珀说道:“把人带上来。”
沈老夫人随着琥珀和玳瑁一干人步入里间后,她的眼神愈发深邃。看着玳瑁被琥珀用布条绑着,不禁问道:“芳宁,这是什么意思?”
她的语气里有一丝不虞——沈芳宁对玳瑁这样,无疑是打了她的脸。
沈芳宁看着沈老夫人的面色并不感